动声色的扫了黑玉赫一眼。

    其实她好想说。

    人家闻炎峰做的最过份的,也就是和青衣拉扯拉扯。

    这怎么就成了色痞?

    反倒是黑玉赫,能入她梦的第一晚,就对她动手动脚的。

    谁更像色痞一些?

    显然黑玉赫一点儿自知之明都没有。

    他幸灾乐祸的说,“与这个闻炎峰比起来,为夫算得上正人君子了。”

    “为夫从来不将主意打到别的女人身上,只要对方是个母的,为夫正眼都不看一眼。”

    地上跪着的青衣小声嘀咕着,

    “君上就对大小姐一人不规矩了。”

    还说呢。

    君上当着它们小蛇的面,都能把尾巴塞给大小姐摸。

    她都看见不止一回了。

    君上简直不知廉耻,下流不要脸到了极致。

    还一点儿没有公德心。

    人家闻炎峰好歹没当着大家伙儿的面,把他的那个,那个送到青衣的手上吧。

    但这种话,青衣也只敢小声嘀咕着。

    迫于君上的淫威,她只能低垂着脑袋。

    纪长安捏了捏眉心,忽略黑玉赫的抹黑,问地上跪着的青衣。

    “你可想好了,闻炎峰心机深沉,你不一定玩得过。”

    青衣点了点头,“一切后果,青衣自己承担。”

    纪长安看了青衣很久,才起身来,走到青衣的面前。

    她的眼角落到院子外面。

    闻炎峰就站在那儿,他的眼睛一直看着青衣。

    仿佛只等一个机会,就会冲进来,凭着他那可笑的力量,拼尽一切的维护青衣。

    纪长安扬高了声音,

    “同意你们成婚,也不是不可以,可我有三点要求。”

    “第一,青衣只能住在纪家,永远跟在我的身边,不能离开我的照拂。”

    这话都是说给院子门口的闻炎峰听的。

    闻炎峰双手作揖,同意。

    “第二,闻炎峰此生不能纳妾,一旦有二心,身死道消,与人无尤。”

    闻炎峰再次作揖,同意。

    他愿意献上自己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