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猜想身有残疾的夫君,一定是用了某种有点儿变态的手段。
毕竟听闻宫中的那些太监,都会用些极致变态的手段,来对付对食的宫女。
他们不能人道,所以那方面就有些过激。
理解的哈。
黑玉赫低着头,将脸埋进宝宝的脖颈里,不想让宝宝看见他愤恨的表情。
但依旧无法控制满心的挫败感,他好气。
好想杀上九重天,逼着天道把天地法则给他改了。
为什么要循序渐进?
为什么要让他忍耐这种痛苦煎熬的折磨?
为什么那些不知所谓的小蛇都可以,他却不可以?
他恨的毒牙痒。
想再掀起一场九州混战,生灵涂炭。
来祭他不能尽情疼爱宝宝的无力感。
纪长安浑身无力,连动一下都觉得很困难。
她叹了口气,“其实,我们以前那样也挺好的。”
明明快要被折腾掉大半条命的人是她。
现在她反要来安慰把她弄成这样的男人。
大概是黑玉赫身上的颓废挫败感,让人太心疼了。
“夫君,我知道你已经尽力了,我一点儿都没觉得哪里不好。”
纪长安苍白的脸上,飞起一点红晕。
“可能,我们只不过不会有孩儿,其余的,我觉得都还行。”
这话并不是纪长安在安慰黑玉赫。
她以前就说过,他给她的,并不比别的男人少。
甚至远超了一个正常男人,给妻子的。
反而是昨天晚上的经历,让纪长安感觉到自己已经坏掉了。
这不是什么让人很愉悦的感受,纪长安这辈子都不想再经历这样的阴影。
她软软的窝在黑玉赫的怀里,整个人都不太想动弹。
黑玉赫从她的脖颈处抬起头,手指轻轻的放在她的额头上,清凉安心,
“睡会儿了,养养神,夫君陪你。”
纪长安顿觉滚滚困意袭来,她嘟囔着,
“阿爹那里还未去请安。”
“无妨,我打发了他出门子。”
黑玉赫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