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稳住心神，低垂着头转身，恭敬问道：“不知家主还有什么吩咐？”
陶家主眼神凌厉，眉宇紧蹙着沉声道：“难道你不伺候我沐浴？”
伺候他沐浴？
她怎么可能伺候他沐浴？
莫芸姚脑子顿时一翁，咬了咬牙后婉拒道：“回家主，奴才只是后院厨房打杂的，伺候您沐浴这块儿做不好。”
“奴才这就去叫做事比较细致的婢女过来伺候您沐浴，请家主稍等片刻。”
说完不等陶家主开口就转身匆匆离开。
在她走远后，陶家主嘴角扬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呵呵，还真当我没看出来。”
这时候院门处走来一个身穿劲装的女子身影。
她便是陶家族的贴身女侍从沐歌。
“家主，你在笑什么？”沐歌有些疑惑。
陶家主收回视线朝屋内走去，“姓莫的那个女人假扮小厮提热水过来，想必是因为白成羽的事。”
“她进去时我还没有发现，出来便发现她身形和手都是女子模样。”
“虽然没有抬起头来，但闻到她身上的淡淡药香便知道是谁了，好在我和夫人没有聊什么重要事。”
沐歌跟着进了屋子，将房门给关上。
随后很自然地为他宽衣，边宽衣边平静道：“她哪怕听到了又有什么关系？一个普通女子翻不出什么浪。”
陶家主光着身子跨进浴桶中，闭眸舒服的长叹了一声，“哎……一个女流之辈虽然没有什么威胁，但是她身边还有一个姓夜的男人。”
“我还没有摸透姓夜的男子，不清楚他的本事有多大，明天让他参加一下比试。”
沐歌为他捏肩搓背，听了此话眯眸沉思了片刻后一脸恍然道：“你是想让他也成为垫脚石？”
陶家主睁开眸子，“你看见那双眼睛了吗？从古籍上记载，那是魔修的标志。”
“明日让他参加比试就能知道是不是魔修，如果是就必须杀掉，如果不是就成为垫脚石。”
两人肆无忌惮的对话，殊不知夜瑾寒在房梁上全部听了去。
沐歌闻言，有些可惜的叹声道：“可惜了梦小姐，不然她可是对您最有帮助的，一个就能顶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