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景墨圈养的金丝雀,应该有她的苦衷,而她,是见不得光的出轨者,都不过是上位者的玩物。

她应该瞧不起的是她自己!

“那我就放心了!你不知道,他那个人脾气古怪又变态,很难伺候,我也是没办法才接这样的活……”

脾气古怪又变态?

很难伺候?

战景墨不就是这样子吗?

乔景熙的心沉了又沉,宁音音没有察觉到她的不对劲,追问道,“你说有重要的事问我,到底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