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说：“现在不方便，等直播结束后吧。”
厉鬼急了，直播结束它就要被遣送回阴间了，它可是花了很多冥币才买到前排票的。
偶像不想被其他活人看着吧，厉鬼抬眼看向摄像头，目光狠厉。
此时有沈肆的直播镜头突然就陷入了黑屏中。
【怎么黑屏了？】
【坏了，我刚才看到两只恶鬼！沈肆这次在劫难逃了啊。】
【坚持住！我快出城了！】
厉鬼说：“现在这边的镜头看不到我们了！”
沈肆愣了下，他看向摄像头，上面确实没了工作时会闪烁的红点。
看来是钱导那边看到了这边的情况。
沈肆点头说：“好，我给你签名。”
他接过厉鬼递过来的笔，才发现那只是一只像笔的刀子。
沈肆也没问，直接就用刀子在舌头刻下了自己名字。
之前演绎《讹命》时候，刻字都刻熟练了。
沈肆感觉舌头挺长，还能刻点什么，就刻了一行：祝你身体健康，一生无忧。
厉鬼接过舌头，看到沈肆在上面刻下的字，微微一愣。
这句话，它生前在父母挂的祝福牌子看到过。
那是最纯朴，如今却最遥不可及的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