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校长上去问，“到底怎么回事？”
姜依把目光从聂粲身上收了回来，将情况说明了一遍。
“韩青同学既然承认了，也对我道歉，我想了想，去派出所拘留就算了，至于学校对她怎么处置，就交给校长您吧。”
奥利弗也懂中文，但发音有点蹩脚，“你就是姜依？徐刚才说过你，你真是太厉害了，简直是个天才。”
老商在看姜依写的论文。
姜依居然有点紧张。
前世也是这样，这人对论文很挑剔，会毫不留情的批评她，而且这里面好多知识，都是师承他的，他会不会觉得有点奇怪？
老商更多是震惊。
有些观点，跟他想法一样。
难道他乡遇故知了？他压下心底那点奇怪的感觉，“观点是新颖，但论据不充分，结构也不够严谨，一看就是基础知识——”
“咳！”徐陵川提醒。
老商打住了，看了姜依同学一眼，忽然一愣。
不会吧，他不过说了两句，用得着眼泪汪汪吗？
姜依哭不是因为被批评了，而是，她忽然觉得，这批评是那么的亲切，那么的久违。
没人会懂她此刻的心情。
老商当年媳妇跑了都没那么慌，“不好意思啊，我的老毛病犯了，我向你道歉。”
“你批评得对。”姜依又哭又笑。
老商觉得这姑娘真是奇怪，连忙又笑着说，“大一新生就能写出这样的论文，难能可贵。”
他笑的时候，眉眼弯弯的，跟徐陵川常年冰川脸截然相反，让人如沐春风，所以他尽管做生意不太行，但人缘一直不错，到处都有他的朋友。
而且他们都很卖他的面子。
“谢谢。”这一声是发自肺腑的。
老商心里再次闪过一丝异样的感觉，真是有意思啊。
奥利弗湖蓝色的眼睛一闪一闪的，“哦，可爱的小天使，今晚我们能邀请你一起共进晚餐吗？有些唐突，但我真的想听听你和……费尔南太太的故事。”
“今晚恐怕不行。”一个低沉的声音更加唐突的插了进来。
聂粲走过来，手臂环过姜依的肩膀，“我和我未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