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给你打个7折。”毕竟人家之前帮忙出谋划策。
87年在云城这样的小城市，花两万买一套房子，算不上便宜，顾子严信心不足也正常。
“那你不是亏本了？”姜依笑了，“我要是给你买一栋呢？”
一栋8层，每层4户人家，一共32套房，按照平均100平米一套，一栋房子就是按原价，还不到一百万。姜依觉得那四千多万，不容易花出去啊。
顾子严和方舅舅都愣了。
“一栋！”愣了半天后，顾子严反应过来，脸上发着红光，“那那，那就不能给7折了，呵呵。但7折那套还给你保留。”
听到姜依一下买一栋。
顾子严都想喊她爸爸了。呜呜。
接下来顾子严那叫一个鞍前马后，开着自己那辆小夏利，拖着方舅舅一起给姜依找地去。
此时，江另一边的白天鹅宾馆。
聂星华原本打算今日带老母亲回北城，但临时改变了主意，过两天再回。
他拨通了快五年没播过的电话。
是港城的号码。
电话响了好一会才被接起，是佣人接的，“你好，请问系边位？”
聂星华用粤语说的，“我稳张明明。”
这是傅太太会客室的电话，只有很好的朋友才知道，佣人说：“稍等。”
那边隐约传来声音。
“妈咪，我今日返学上台讲话了。”是个男孩子，似乎处在变声期。
“甘犀利！”
听到这个声音，聂星华的手握紧，心跳比平时快了一倍。
“边位？”女主人拿起了话筒。
“是我，明明。”
电话那头停顿了好一会，聂星华都以为要挂了，她才说：“什么事？”
张明明没挂电话，是因为知道，他没大事不会打这电话。
“小粲订婚了，你愿意过来一起吃个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