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发小男孩,是老七,家里最小的儿子。
一个家庭,生育了七个孩子,长成了六个。即使对于美国的富有家庭,也是罕见的,值得骄傲的事。奥克斯对史密斯夫人拥有一个幸福的大庭,表示了真诚祝贺与羡慕。
史密斯夫人坐在主位上,优雅地抿着咖啡。史密斯家并不是严格的清教徒家庭,并不禁止喝酒。
史密斯夫人认为,是大量的饮酒毁坏了史密斯先生的身体,造成了他英年早逝。史密斯夫人自己在卧室喝一点葡萄酒,但她不允许餐桌上出现酒。她认为,即使低度酒也会损坏孩子们的健康,这是她绝不能允许的。
可是,今晚,即使没有酒,喝着咖啡,史密斯夫人也觉得自己微微头晕。她的身子也有些松弛发软,就像在睡前喝了两杯葡萄酒一样。
史密斯夫人端庄地坐在椅子上,微笑地看着对面。
吃完牛排,正在喝咖啡的三个孩子,不知什么时候,都聚拢到了餐桌另一端的奥克思身边。
奥克斯正在讲他在德克萨斯游骑兵服役的经历。奥克思是在田纳西上过大学的,否则,他不可能成为军法官。而且,他独自抚养妹妹三年多,对如何吸引少年人的注意力也是技术熟练。
奥克思时而皱眉,时而微笑,嗓音时而高昂,时而低沉。他把自己和战友们的战斗故事,讲得有时惊险,有时兴奋,有时悲壮。引得孩子们或紧张,或欢呼。
不知不觉间,奥克斯成了孩子们的中心。思瑞已经把自己的椅子拉到桌角,一脸严肃地听奥克斯讲故事。有时还会认真地回答:
“是的,奥克斯先生。”
“不,我不这样认为。”
赛克思则把椅子拉到思瑞身旁,双膝跪在椅子上,上身趴在思瑞面前的餐桌上。他昂着头,兴奋地睁大双睛,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认真地听着奥克斯讲故事。
赛文则不知不觉中已经坐到了奥克思怀中。奥克思左手搂着赛文的肩膀,赛文坐在奥克思左腿上,仰起小脸,用崇拜的眼光盯着奥克思的脸。
奥克斯独自抚养妹妹多年,习惯性地把赛文当作妹妹照顾。
他左臂轻轻抱住赛文的肩膀,防止他在腿上坐不稳而向后仰。而不是像其它的西部男人一样,把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