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想做……你不支持就算了，你还毁了……”
“这么多年了，难道我只能作为‘蔺夫人’活着吗？我不能当段雪虹了吗？”
“但凡你心里有我，愿意看一眼那本杂志……你怎么会舍得封杀得如此不留情面？”
说到最后，段雪虹有些无力，抬起手蹭去眼角泪花，“你真的伤透我了。”
蔺老爷子愣在原地，压根不知道该做何反应。
两人在一起这么多年，段雪虹从未说过这种话，也从未对他露出如此伤心的神色，好似他真的做了多么对不起她的事情一样。
眼睁睁看着段雪虹转身离开，蔺老爷子连喊住她的勇气都没有。
“虹姨！”
贺缱连着喊了好几声，没能留住段雪虹，见身旁的蔺老爷子失魂落魄，她也不敢去追段雪虹。
“蔺爷爷……”贺缱伸手扶了蔺老爷子一把，“您还好吗？”
蔺老爷子讷讷地看向贺缱，下意识地问出口，“我真的做错了吗？为什么她那么难过？不就是一本杂志而已吗？”
蔺老爷子百思不得其解，真的至于吗？
……
在蔺家闹了一通，几乎费尽段雪虹所有力气。
她垂头丧气地回到蔺世霆身边，嘴里还在喃喃自语，“离婚，我一定跟他离婚……他根本就不爱我……”
蔺世霆不以为然，随口问：“需要我送你去民政局吗？”
“你……”
真是个大孝子！
段雪虹在心里暗暗嘀咕一句后，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我们离不离婚还是后话，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夏如棠的杂志该怎么活下去。”
“怎么会是问题？”
蔺世霆随手将ipad送到段雪虹跟前，剑眉微挑，多少带点骄傲意味。
“这不是活得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