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个人坐过大牢,都会避之不及,顺便鄙夷唾弃。
如今换在自己最亲近的人身上,老两口心里就跟被钝刀子不停的拉似的,难受的心都在滴血!
“老师……”
刘大才母亲还想说些什么,被一旁的老伴儿扯了扯衣袖,闭上了嘴。
刘大才父亲顶着饱经风霜的老脸,冲李辅导员苦涩实诚的笑了笑:“老师谢谢你,是我们不懂事,给您添麻烦了,打扰了,我们这就走。”
见老两口主动站起来,要准备离开,李辅导员放下心来,可能是出于怜悯之心作祟,李辅导员把两人叫住,从办公桌的抽屉拿出来用纸包着的三个肉包子,和药水。
“看你们俩一路上也是风尘仆仆的,这包子拿去吃吧。还有这药,你们也拿着擦擦额头上的伤,大才其实是个很努力学习的孩子,只不过太偏执了,走错了路。”
李辅导员说的真诚恳切,却没留意到这两口子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眼底闪烁出的怒意。
“谢谢老师,我们走了。”
刘大才父亲刘老山强挤出一抹笑意,干巴巴笑了笑,拉扯着神情别扭又满是不甘心的张柳花。
老两口走下教学楼,刘大才的母亲张柳花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说道:“你拉着我干什么那?咱们之前不是说好了吗?要让那个老师帮咱们忙,咱们现在走了,大才该怎么办啊?”
“你个傻婆娘!”刘老山没好气的骂了一句,“那娘们明显就不想搭理咱们!咱们就算跪死在那里,她也不会帮咱们!大才的时间不多了,如果没有得到那小王八犊子的谅解书,大才这辈子就毁了!”
刘老山口中的小王八犊子自然指着的就是陈凡。
“也不知道三妹那死丫头能不能办成事儿!她要是敢不上心,我就扒了她的皮!”这话是刘三妹的母亲,张柳花说出来的。
仿佛在她的眼中,只有两个儿子才是可以依靠的,剩下的三个姑娘都是随意可以扔弃的抹布。
但等老两口走到校门口,看到踌躇在原地的刘三妹时,两人心里都咯噔一下。
张柳花一个健步蹿出去,恶狠狠的一把揪着刘三妹的耳朵,用力的拧:“你个死丫头!怎么会来这里?我不是让你去找那小王八犊子吗?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