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先生……”
佐野文夫一脸为难。
叶宏图跟福泽谕吉过不去可以理解,但池田辉政毕竟是自己的朋友,现在他命悬一线,岂能开玩笑?
叶宏图见状,瞥了一眼旁边的福泽进次郎,冷冷地说道:“想让我出手救人也不是不可以,先让他给我跪下道歉!”
“你……”福泽进次郎顿时恼羞成怒,指着叶宏图就要发作。
然而他刚想开口,就被福泽谕吉一顿怒骂,“快给先生跪下道歉!”
福泽谕吉此刻哪里还顾得上儿子的面子,池田辉政的性命和他自己的名声才是最重要的。
福泽进次郎看着父亲那几乎要吃人的眼神,再看看床上奄奄一息的池田辉政,他知道自己今天若是不跪,后果恐怕会很严重。
尽管心中充满了屈辱和不甘,但最终还是咬了咬牙,极不情愿地跪在了叶宏图面前,“对不起!”
叶宏图再次看向福泽谕吉,说道:“你自诩医术高明,德高望重,实际上,你的医术连门都还没入。”
“这……”福泽谕吉老脸涨得通红,却不敢反驳,只能低声辩解道:“老夫行医数十载,救人无数,这次……这次只是一时失误……”
“失误?”叶宏图冷笑一声,“你到现在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依旧如此自满。以你这种心态,就算你再学一百年,医术也不会有任何精进!”
“你凭什么这么说我父亲?”福泽进次郎见不得叶宏图如此羞辱自己的父亲,怒视着叶宏图,“等你治好了池田先生,才有资格说这样的话!”
在他看来,叶宏图不过是碰巧说中了池田辉政的病情变化,未必真的有什么通天的医术。
“看好了。”叶宏图也不与他争辩,直接走到床边,随手拿起了福泽谕吉之前用过的针囊,从中取出了几根银针。
福泽进次郎见状,脸上露出不屑的冷笑,“我父亲以针法闻名于世,连他都治不好的病,你竟然也妄想用针法治好?”
“针灸之术乃是我龙国瑰宝,你们所学的,不过是些皮毛。”
话音落下,叶宏图眼神一凝,手指如同穿花蝴蝶般在针囊中拂过,瞬间便抽出了十七根银针。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