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池田彩未立刻来到门口,将叶宏图和佐野文夫重新叫回到了房间。
“你刚才诽谤我父亲的医术,现在池田先生的身体已经有了明显的好转,你还有什么话说?还不快给我父亲跪下认错?”福泽进次郎便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指着叶宏图的鼻子呵斥道。
叶宏图看都懒得看他一眼,目光直接落在了福泽谕吉身上,淡淡说道:“我说过,你的针法治不好他。”
“你还敢嘴硬!”福泽进次郎怒道。
叶宏图没有理会他,继续说道:“你的针法看似精妙,实则存在致命的缺陷。”
“哦?老夫倒要听听,我这钻研了五十年的针法究竟有什么缺陷?”福泽谕吉眼神中充满了不屑。
“其一,你的实力,最多只能同时运转四根银针,这套‘追风透骨针’完整的针法至少需要八针齐施,才能发挥最大的效用,你强行将针法分成两部分施展,即便衔接得再完美,也大大降低了施针的速度和效果,使得气血运行受阻,无法一气呵成。”
“其二,即便你能同运八针,这套针法的针数过多,施针速度过慢,对于他这种内伤沉重、元气大伤的病人而言,也是一个致命的缺陷,他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如此长时间的刺激和消耗。”
福泽谕吉听完叶宏图的分析,反倒露出了怒色,“一派胡言,池田先生身体的好转就证明我的针法绝对没有问题!”
叶宏图摇了摇头,眼神中带着一丝怜悯,“那并非真正的好转,你刚才那几针只是强行刺激了他脊椎附近的几处神经,让他身体产生了一些本能的反应罢了,看似有了动静,实则是在透支他体内本就所剩无几的生机。”
顿了顿,他目光落在池田辉政苍白的脸上,“不出五秒,他就会口吐鲜血,全身抽搐。”
“简直胡说八道!”福泽谕吉气得浑身发抖。
他当然不会不相信叶宏图的话,因为那完全是危言耸听。
“既然你这么笃定,那老夫现在就倒数五个数,我倒要看看,五秒之后会不会如你所说!”福泽谕吉怒极反笑,眼神中充满了讥讽。
说着,他便伸出手指,开始大声倒数:“5!”
房间内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