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瞳孔微微收缩："竟能复刻上古神纹？"
话音未落，对面人额间暗金纹路突然扭曲成太极阴阳鱼。
"不过是把无相体揉进太极印里。"
林出尘袖口翻飞，指尖在空中勾勒出太极虚影。石青道袍下隐隐传来骨骼错位的脆响，转眼又变回本相，"可惜遇到圣人法眼"
"何止圣人。"
神翊突然并指为剑，一缕剑意擦着对方耳际掠过。
林出尘鬓角碎发齐根而断，断面竟泛起金属光泽，"若方才用七成力，你这幻形就要现出傀儡丝了。"
青年摸着断发苦笑："果然瞒不过前辈。"
他丹田处浮起块墨玉方印，隐约可见万千道纹在其中流转湮灭，"但若辅以伏羲阴石的混沌之气"
"你要用混沌遮掩天机？"
神翊猛地起身，案上星盘应声炸裂三枚玉筹，"可知当年太虚宗圣子便是被混沌反噬，最后连轮回印记都"
"前辈看这个。"林出尘突然摊开掌心，一缕灰雾缠绕着金色道纹缓缓升腾。神翊未尽的话语卡在喉间——那灰雾中竟有上古祭文时隐时现。
烛火爆开第九朵灯花时，神翊终于叹息着坐回蒲团："明日此时，你左臂经脉会泛起紫斑。"他弹指点向青年眉心，"这是淬炼混沌之气的代价。"
林出尘刚要道谢，突然感觉怀中天道令发烫。他解下令牌时，背面浮现出层层血纹，竟与塔外雷鸣遥相呼应。
"看来天道塔认可你的道了。"神翊望着窗外翻涌的劫云，话锋突然一转，"不过接下来十九层守关者，可不会与你论道解惑。"
青年系令牌的手微微一顿："那些虚影"
"不过是天道拓印的残像。"
神翊并指抹过虚空，显化出塔中幻境——无数持剑身影正在重复着相同的招式，"当年共工撞断天柱时，真正的人族英灵早已"
他突然咳嗽起来，指缝间漏出点点金芒。
林出尘望着幻境中某个使双戟的身影，突然觉得眼眶发烫。
那招式起手式，分明与师父临终前划在雪地上的轨迹一模一样。
"晚辈该去第七层了。"
他抓起佩剑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