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现出十万柄颤动不已的古剑虚影："丫头体内的不是冰凰血脉！这是九幽玄冥体！"
秦之渊指尖残留的星辰砂簌簌掉落，在大殿地面的河图洛书纹路上灼出焦痕。
他忽然抬脚跺地，七十二盏青铜灯应声燃起苍白色火焰，将林清旋的影子投射成展翅的剑形。
"臭小子把这当膳房了？"
老者突然揪住林出尘衣领，袖中窜出的缚龙索将他捆成粽子吊在半空，"上个月盗老夫的九转还魂丹，前日又顺走窥天镜——"
"老祖明鉴！"
林出尘腰间玉佩突然炸开，漫天星屑凝成幅动态画面：三日前药园里，玄真正鬼鬼祟祟往葫芦里灌玉髓琼浆。
秦之渊冷哼着松手，转身时九重禁制轰然闭合。
他并指按在林清旋眉心，少女发间冰晶瞬间汽化成玄奥符纹。
突然，悬挂在梁柱间的三百六十柄古剑齐声嗡鸣，剑穗上系着的铃铛疯狂摆动。
"咔嚓"
林清旋脚下浮现的八卦阵盘裂开蛛网状纹路，秦之渊暴退三步撞碎玄晶屏风，胸前白须竟结出霜花："丫头最近可接触过太古剑冢？"
他嗓音带着罕见的颤抖，掌心浮现出被剑意割裂的伤口——那伤痕正泛着与太初源力同源的青金色。
林出尘瞳孔骤缩。
他想起半月前穿越罡风层时，林清旋为抵挡空间乱流无意间唤出的那道剑罡——当时以为是冰凰血脉显化，此刻看来那抹撕裂虚空的青芒，分明与古籍记载的"斩道剑意"如出一辙。
"这不是普通的太初源力。"
秦之渊突然咬破指尖，以血为墨在空中勾勒出失传已久的葬剑符，"丫头灵台深处沉睡着道残缺的剑灵，它在用太初源力喂养自己。"
仿佛印证这句话，林清旋颈后突然浮现剑形胎记。
整座禁地的兵器架剧烈震颤，连秦之渊镇压在丹田的本命道剑都发出渴求战斗的嘶鸣。
"十天前"
林清旋突然抱住脑袋蹲下，瞳孔泛起金属光泽，"我梦见个穿青衣的姐姐，她说说我的血能补全斩天剑章最后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