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靠着,运动员们陆陆续续进来,但都不是吴碧清。
吴碧清是和谢教练一起来的,但她很明显没有进行热身,来了之后也没有选择跳绳,教练单独和吴碧清一起做一些简单的拉伸。
吴碧清换了一套瑜伽运动的衣裤,但仍然是长袖长裤。训练室里有隔音和隔温的处理,冬暖夏凉,适合运动员们一年四季都能穿着宽松的拳击服。但吴碧清没有。
雷婧不免多看了吴碧清几眼,瑜伽服下并非平整光滑,小腿和小臂的地方有明显的凹凸。
雷婧不自觉微微皱眉,吴碧清好了,但又没有完全好,那些很像是绷带或纱布的形状。
杨梅凑过来不经意道,“她能来,肯定也好了一大半了,别担心了,我们肯定都会好的。”
雷婧点点头,杨梅知道雷婧联想到了很多,吴碧清也好,白婷婷也罢,包括在牢中的陈娇,她们都像是雷婧父亲的每一个阶段。
没人知道下一个是谁,也没人知道什么时候能够结束。
只是现在两人除了训练什么都做不了。两人都将视线从吴碧清处移开,杨梅的拳击手套换成手靶,“来吧。”
吴碧清感觉到雷婧和杨梅的视线,她假装不在意,等到拳击手套和手靶撞击,她才将视线转向两人。
嘴里确实在问谢国君,“我什么时候才能正常训练。”
“至少等你的固定的弹性绷带拆掉吧。”
“已经过去三个月了,医生说我可以恢复正常运动量。”
“体能训练可不是正常的运动量,医生还说必要时要用辅助工具减轻肌肉负荷。”
“我肉都长出来,长出来不能用吗。”
“耐心一点,市锦标赛得明年春天。”
“马上都冬天了,春天还会远吗。”
谢教练扶住吴碧清的手用力向后拉扯,吴碧清吃痛地皱眉。
“说远也远,但是你如果心太急,那你的春天可能一直都不会来。”
吴碧清咬住唇,“知道了,慢慢来,不过你给我爷爷说的时候得说我马上就能去奥运会。”
吴碧清的话语里玩笑混着坚决,谢国君低头回应道,“下你去探探她口风。”
两人说着都朝雷婧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