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对戴冕眼睛感染的修复后,戴冕给买了五副具有良好封闭性的游泳护目镜,还借着戴冕感染的时候多让他在医院住了一周。戴冕感染好了之后,戴冕母亲也没让他回去训练,她破天荒请了一辈子的年假,用半个月时间陪戴冕在康复中心里恢复住院期间丢失的肌肉力量。
戴冕也是在医院的康复中心遇到同样训练的刘文静。
当然这些戴冕不会告诉雷婧,刘文静也选择保密。
曾经她问过戴冕,“可再好的护目镜都不可能百分百密封吧,因为你总要有把它拿下来的时候。”
“我会注意的,拿下来的时候就闭着眼睛,快速把眼睛擦干。”
“可是训练不是玩耍,哪能每一次都顾得上。”
“会没事的,我会注意的,大不了再回来,我们的医疗这么发达,一点小感染没关系的。”
“你这个是晶体植入,水压和运动的波动真的对它一点影响都没有吗?”
“那你呢?你脸上的痕迹如果永远不会掉,你身上的伤口会在阴雨天再次折磨你,会在你打拳的时候不断提醒你,你会放弃打拳吗?”
“我不会,我哥哥做这么多都是为了我,以前我们两说还一起去世界看看,一起去奥运会,现在这个希望只能是我了,我一个人要完成两个人的梦想,一点疼算什么。”
“是啊,一点小伤算什么,运动员每天都会疼会受伤,我这个算什么。”
“我听我哥哥说过你,你已经很优秀了,现在放弃确实很可惜,而且是不是国家队都过你名额,但是你没有去。”
“我不想放弃不是因为这些,是因为我也有一起约定要去奥运会的人,我也不知道我还能游多久,但现在我还能游的时候,就游快一点,我可以先去等她。”
“是上次也来看我的那两个女孩之一吗?”
“是,她叫雷婧,不过这些你以后看见她可不能告诉她,她现在也在体工队,她虽然刚去,但是她很优秀,从小就很优秀。”
雷婧再次嗦了一口辛拉面,弹劲的面裹着入味的芝士和辣椒,雷婧吃一口不够,一口接一口还喝了口汤。她抬头时,戴冕和刘文静都没有说话。
“干嘛啊,我想想还不行吗?说不定呢?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