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为党首的李奉安一声呵斥,玉林党的众官吏这才哗声停歇,只见李奉安扭身,看向白景焕。
“如果不是国师一方人的弹劾,本相还不知道,我手里竟有这么多贪赃枉法,害国害民的蛀虫。”
“此举,乃是一件利国利民之事,正合本相心意。”
看似是在夸赞白景焕,实则一字一句,牙齿咬得直响:“尔等既然触犯国法,也休怪本相不念情了,还请陛下,严加惩治!”
“右相有心了。”
黎桓眯着眼,又看向太子黎景初:“太子,你觉得又该如何处置?”
别问我啊!
又被问及的黎景初,都快被急哭了,父皇怎么老是问我这些要命的问题啊。
“父皇,儿臣认为,那两位三品官员,劳苦功高,也算是为朝廷尽心尽责过,革去官职即可。”
“其余的,处以缢刑。”
黎景初照着黎桓刚才的处事模板,稚声回应。
“那就依太子所言,其余的,全部缢杀!”
这个回答,不算多好,但也让黎桓失望。
当即,一批被弹劾的玉林党官员,被摘去头顶乌纱帽,脱去午门外行刑。
看着一颗又一颗人头滚落在地,百姓们的掌声雷动。
“看来,大乾的皇帝老儿,是动了大杀心了。”
莫度看着滚落的人头和被血水浸红的高台,眯起了眼睛:“这出好戏,可真是精彩。”
“屠格阏娜,是时候联络崔将军,让他这段时间,低调行事。”
莫度向身后的一位胡人女仆开口,这位女仆点头,遁入人群后隐退,再次现身时,已然戴上了黑狼面具。
如果聂空在场,定会认出,这个女人正是不久前,和他交手几招后,又放其离开的那人。
朝堂上。
黎桓看着大杀一通后,少了不少人的大殿,怒火稍有平息,这场朝议,以两党互有损失,太子党的大胜作为收场。
却见到,聂空一人低着头,似有所不悦。
黎桓看向聂空:“大师,你有什么话想说的?”
台阶下一侧的黎煜,不动声色的朝聂空摇头。
聂空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