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骨笛确实是老夫所制,不过这已经是二十年前的事了,至于这个骨笛现在的主人是谁,你怕是问错人了。”
祝连文毫不客气地开口说道。
“这骨笛并非寻常之物,亦不可能轻易转手他人,想必当年向老施主求取之人必定不同寻常。事关紧要还请老施主详细告知。”
聂空态度诚恳,语气真诚,静静的看着祝连文竟让人生不出拒绝之意。
黑暗中,两人相顾无言,祝连文看着手中的骨笛低头沉思。
不知过了多久,他幽幽开口道:“也罢,都是当年欠下的孽债,是时候该还了。”
“小和尚,你过来一些,此事,我只说给你一人听。”
祝连文朝聂空招手,脸上渗出几分慈祥之意。
聂空脸上生出几分喜意,依言走上前在他床边站定。
只见祝连文从怀中摸出一物,那东西用油纸包的严严实实,他动作极其缓慢的打开纸包。
随着纸包着打开,聂空看到一只更大的白色骨笛。
“这两个东西他们本是一对,又名子母莲心笛,子笛语调高亢,母笛声音低哑柔和,两只笛子各有用途,不过制作手法特殊,多是南疆人驱使蛊虫所用。”
“当年我将他赠予我一挚交好友,后来听闻他早已经不在人世,原以为那骨笛应当给他做了陪葬,想不到在这里还能见到它。”
祝连文说完眼中似有泪花,他将两只骨笛放在一处,轻轻摩挲。
“老施主的好友叫什么名字?”
聂空开口问道。
“宋柏天。”
听到这三个字夜空似乎在什么地方听到过。
是了,苏落青的师傅可不就是名叫宋柏天吗?
苏落青既然是宋柏天的徒弟,手中拥有宋柏天的遗物,看上去极为合理。
只是这东西,聂空从前并未在苏落青手中看到过,难道这一切真的只是个巧合?
聂空知道事情的真相之后,转身匆匆朝寺庙中赶去。
寺中早已乱成一片,弘缘寺内爬满了各种蛇虫鼠蚁,寺中的僧人拿着扫把不停地在院中驱赶。
因寺中有不得杀生的戒律,他们被吓得手足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