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酒,凌绾绾压下喷薄的火气。
“你怎么又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跑去酒吧玩?每次都要钱,我哪有那么多钱给你呀?”
“你没有钱了吗,那管盛大哥要啊,他有钱。”
凌茸茸说的理所当然,好像把凌绾绾当成盛雁回老婆一样。
凌绾绾气的低吼:“人家又不欠我的,凭什么给我钱?之前他给我的钱,现在温浅要要回去,我还不知道要怎么还这个钱呢,你又管我要钱,我哪有钱给你?”
“什么,温浅要你还钱?我早跟你说什么了,让你抓住盛雁回这棵摇钱树,五年了,连个男人都拿不下,你说你是不是废物?”
“你闭嘴,我也跟你说了,我不做插足别人婚姻的第三者,这是做人最起码的底线。”
“底线算个屁,人活在世上有钱才是王道,现在你无钱无势还没有靠山,温浅要是想告你,你就等着坐牢吧,你还想再去坐牢吗?”
坐牢两个字如钢钉扎在凌绾绾脑子上,脑海中立时闪过无数恐惧屈辱的画面。
她抓着头发,靠着墙壁缓缓蹲下,手机在不知不觉中掉在了地上。
好半晌,凌绾绾红着眼眶抬起头,眼底一片决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