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一片墓园时,林彦书的心彻底凉了。
他死死地握着拳头,咬牙切齿地说道:“傅时夜,你别太过分,我要见的是浅浅,你把我带到墓园做什么?”
车子停了下来,傅时夜拿着鲜花,带着傅念下了车。
他们没有理会林彦书,径直向墓园深处走去。
林彦书脚步踉跄地跟在后面,他的脑海中一片混乱,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不会的,一定是我想多了,浅浅怎么可能有事呢?”他喃喃自语,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和绝望。
林彦书的双腿像是被灌了铅,每一步都迈得无比艰难,他机械地跟在傅时夜和傅念身后,嘴里还在不停地喃喃自语:“这不可能,浅浅不会的……”
墓园里静谧得可怕,只有他们三人的脚步声在石板路上回响。
傅时夜和傅念在一座墓碑前停下,傅时夜和傅念轻轻放下手中的花束,两人静静地站在那里。
“妈妈,我和爸爸一起来看你了。”傅念说道。
林彦书缓缓走近,当墓碑上 “爱妻林浅之墓” 六个大字映入眼帘时,他的世界在这一刻崩塌了。
“不 ——” 他发出一声绝望的嘶吼,“这不是真的,你们一定是在骗我,我入狱时浅浅还好好的,怎么可能去世……”
泪水不受控制地奔涌而出,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
傅时夜看着失控的林彦书,“今天是浅浅十周年忌日。”
十周年?
浅浅去世十年了?
也就是说,在他入狱不久后,浅浅就去世了?
“不可能,我不信。”
林彦书拼命摇头,对着傅时夜嘶吼:“你就是为了让我痛不欲生,所以才骗我是不是?”
“姓傅的,你要是再敢咒浅浅,我跟你拼命。”
傅念看着林彦书那疯癫的样子,不高兴道:“你闭嘴,你没有资格说我爸爸,我妈妈就是被你们一家人害死的,我讨厌你。”
林彦书如遭雷击。
“浅浅真的不在了?我入狱时,她不是还好好的?怎么会这样?”
傅时夜看着他,眼神冰冷,“浅浅耳朵聋了,腿瘸了,不仅失去一颗肾,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