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卖小哥很乐意帮她送。
姜妤听见她报的地址，有些耳熟。
自己会回忆了一遍，一股寒意从脊梁冷上心头。
封悦打发走外卖小哥，一转身，看见姜妤站在楼梯上，她愣住。
姜妤下楼：“我有点事，要出去一趟。”
“大晚上的，你去哪儿？”
姜妤不接她的话，拿上钥匙出门。
封悦不放心她，赶紧跟上。
姜妤也不撵她。
她开车，封悦坐副驾驶。
车停在黎园街对面，封悦知道，瞒不住了。
远远的，刚好看见裴昱州从屋里出来，身后还跟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