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也不是我们来解决,我判断这一次总部派下来的工作组应该有这个目的,我们的任务是找出证据交给他们。”
“你是说对当年企业改制进行反思?”李亭妮吃惊,“这可是个历史命题。”
“我们的党是为历史负责的群体,我们应该对我们的前途有信心,对我们的党和国家有更大的信心。”覃文斌透露,“去总部的时候,我和首长谈过一些历史问题的原因和解决办法,以前我没想到,现在到了天红市我想到了这些话,心里就有了一个隐隐约约的猜测。”
“明白,你在天红市展开行动,咱们姜还是也不能闲着,江海市企业改制的问题也很大。”李亭妮顿悟,“而且我们不能单打独斗,不能有个人英雄主义倾向,既要本着为党和人民负责的初心,也要坚决贯彻执行总部和省委的决定。”
覃文斌就是这个意思,他担心妻子学天红市的改革手段太激进,而且对省委省政府的意图不领会反而误以为领导不支持,那就等于把我们最强有力的支持推到外面去了,这怎么算都不太划算的。
李亭妮心领神会,挂断电话就跟张娅商议,就江海市当年企业改制过程中如今清算出来的问题向省委省政府汇报。
覃文斌还在等陈明珠的口供,省委接到江海市的电话汇报,不但梁书记长松了一口气,省长都挠着头亲自过来找他。
“这情况不对啊,李亭妮跟张娅的政治思想没那么成熟,她们明摆着准备反思江海市当年企业改制的过程中出现的问题,前几天要表现出排斥大家的责备跟建议的态度,今天怎么会突然主动如实汇报?”省长搞不懂。
“是覃文斌做了思想工作,这个年轻人的政治立场太坚定,他坚信党组织不会对自身暴露出来的问题讳疾忌医,这个人是乐观主义者。”梁书记笑道,“怎么样,对天红市的行动是不是可以放心了?”
“那一切就说得通了,”省长乐了,一转头埋怨道,“可惜这小子太年轻了,天红市的家他当不了啊。”
“电话当中说的很清楚,就算是马宏跟王雯菲这两个干部,他也是力主批评教育加以改进,而不是彻底把他们排斥出去的。这个年轻干部可给我上了一课。”梁书记赞不绝口。
省长想了很久,这跟许多人跟他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