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些极其重要的信息。
例如刘本业实际上对组织部的工作并不熟悉,更不要说对全市相当一部分干部的熟悉程度。
覃文斌询问过几个人的表现,他只是随口询问而已,刘本业却连现场编造的能力都没有,他根本不了解这些人。
这就验证了覃文斌的一个猜测,市委组织部的工作并不是刘本业一手掌握。
那会是谁?
覃文斌暂且不知道,也不可能马上就知道。
和刘本业扯了半天皮,半个多小时后,覃文斌才让刘本业“自便”。
刘本业都被气的差点忘了自己要出去做什么了,坐上车半天才恨恨骂了一句“这个王八蛋太狡诈”。
司机是他的小舅子,闻言不解道:“这小子不是好糊弄吗,大家都说他居然信了上面画的大饼,还真把什么为人民服务当回事,这样的人还能有那么难对付?”
“你懂个屁,这小子大概是嘴上那么说,他就是一个从最底层拼杀出来的官僚,相信他是一个理想主义者,还不如相信美元会永远保值。”刘本业破口大骂。
司机笑道:“我看他是有省里的领导给她撑腰才能让我们有所顾忌,要不然谁认识他谁啊。”
刘本业轻蔑往窗外看了看,他跟这种只知道好勇斗狠的货色没什么共同语言。
覃文斌可能有一定的理想主义浪漫色彩,可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刘本业很难说清。
就这几次打交道的经验来看,刘本业觉着覃文斌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官僚。
手段狠权威足脑子活,更重要的是下手狠辣果断从不搞拖你倒水的那一套。
这么一个从底层一路拼杀出来的人,居然被一些人看做是单纯的理想主义者,这是多可笑的事情。
而且刘本业有一种感觉,他感觉覃文斌是一个每天都在进步的人。
他总是在灵活的调整自己的方法和策略,总是在因地制宜因时制宜地创造对他有利的局势。
这种人能是一个单纯的人?
“或许,要解决这个麻烦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暴露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官僚,而不是什么坚信党的话跟党走的优秀党员的真面目。”刘本业迟疑,“可要戳破他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