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种事我干不出来。”
她还质疑两人:“我这里有大量的证据表明,相关谣言不但是从这两位领导办公室流出来的,而且还有分工有计划地进行了大规模扩散,他们是什么心态呢?不外乎自己干过的事就觉着别人也干过。”
县长愤然。
“你今天敢离开我让你活不过今晚!”白凌云呵斥,“你算个什么东西,犯了错你一声不吭,组织给你定了罪你缩起脑袋当绿毛龟一味地躲避,你都现在对组织不做检讨,对我不进行道歉,你是什么态度?你是什么人品?你是什么东西?”
县长推开椅子要走,白凌云抄起茶杯砸在了他脑子上。
全县宣传口的干部呆若木鸡。
“谁敢让我为今天这件事负责,我让谁全家这辈子过不安稳。我是个女人,清清白白安分守己的女人,谁给我泼脏水我就整死谁。”白凌云要求,“宣传部门是怎么个意思我到现在也判断不出来,是想整死我好取而代之,还是想自己干过的事也幻想我也干过?”
女部长噤若寒蝉,她本来不想得罪省里的领导。
可现在白凌云要整死他们,她这个女干部不敢和白凌云对着干。
她可清楚白凌云下死手报复,紧接着覃文斌肯定也会下狠手。
她只能让宣传部门对这件事做了一个全面的通报,联合各部门进行了一个全面调查。
调查结果用不着重复,没有的事情不用啰嗦。
县长脑子被开了瓢,躺在医院本来还想着大家应该会为他委屈。
不料才过了两天,县政府办公室派人来催他回去上班。
县长怒斥:“难道非要让我死了你们才甘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