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怎么样都看不进去。
回到酒店休息了好一会儿，温笑宜进浴室洗漱，再次看时间已经深夜十点。
她愣了愣，终于拨通周寄森的电话。
她不确定这个点周寄森是否睡觉，反正电话已经打过去了，没接到也不关她的事。
出乎意料的是，电话刚响了一声便被接通。
周寄森的声音听上去十分虚弱，只是多了抹明显的惊喜与意外。
“笑宜。”
温笑宜‘嗯’了声，“听说你生病了。”
“小问题，没什么事。”
温笑宜又敷衍的‘嗯’了声，二人都没有再说话，最后还是周寄森率先打破沉默，“你……拍戏辛苦吗？”
温笑宜仰面躺在床上，手机开着扩音放在旁边，“还好。”
周寄森：“我是胃出血住院。”
不知为何，温笑宜莫名觉得他语气里带着点委屈。
她捞起手机看了眼那个熟悉的电话号码，表情有些一言难尽。
周寄森：“再过两天我就可以出院。”
见她没有吱声，又等了好几秒，周寄森试探性询问：“睡了吗？”
“没有。”
总觉得，生病后的周寄森正常多了，起码不像以前那般惜字如金。
周寄森突然开始解释：“虞好好回国后我跟她只见过几次面，以普通朋友的身份，我没有婚内出轨，没有对你不忠。”
这次温笑宜倒是有些诧异。
“我手上调查到一些与虞好好有关的事情，等整理好就会全部公开，她会彻底在国内混不下去……”
温笑宜捏了捏眉心，忍不住打断他：“周寄森，你到底想说什么？”
这下换周寄森沉默了。
许久，他才小心翼翼开口：“我查过了，你没有跟贺酌交往，笑宜，我可以追求你吗？”
不是想跟她复婚，而是问她，可以追求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