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一眼，心底冒出这四个字。
洪荒世界自诞生之初至今，能够踏入圣人之境的大能仅有鸿钧道祖、三清、女娲师妹、西方二圣、镇元子和平心。
想要跨越圣人之境的天堑，何止是比登天还难？
这种差距，就宛若他和鸿钧道祖、天道之间的鸿沟，不可窥探、不可逾越。
“女娲娘娘，白泽身负大气运和福缘，将其抹杀将有损自身功德修为，你又何必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呢？”
“贫道自知修为低微、实力浅薄，但作为东极青华大帝、我有庇佑万族苍生的天命，白泽便在其列。”
“接下来，得罪了”
凌霄态度端正，他向着女娲娘娘作道揖行礼。
随即。
身形化作流光，消失在众人的眼前。
仅是眨眼之间，亿万里的天地化作了茫茫混沌，均衡大道法则如同附骨之蛆般涌入女娲娘娘的身躯之内。
“怎么可能”
还不待女娲娘娘反应过来，她的境界修为在瞬间掉落到准圣后期，对应凌霄的混元金仙后期。
然后，白泽悄无声息地消失不见。
这一切发生在不足数个呼吸之间，等到混沌圣典被凌霄收入囊中，混沌气流尽数散去之后。
在场众人，皆是瞠目结舌。
白泽安然无恙地站在凌霄的身后，而女娲娘娘则是一脸茫然和惊诧，好久都不能回过神来。
“噗嗤！”
“逆贼凌霄究竟用了何种手段，从女娲师叔的手中救走了白泽？”
多宝道人急火攻心，竟然喷出一口鲜血。
道心震颤，深受打击。
女娲娘娘的修为在诸位圣人中亦是强横的存在，单独面对一位圣人很难在短时间内落败，而现在她却连白泽都没有禁锢住。
天方夜谭般的事情，就这么真切地发生在自己跟前。
多宝道人承受不住挫败感，他恍惚间直接瘫倒在地，哪里还有截教首座、准圣初期强者的样子？
“凌霄还隐藏着什么？”
“难不成，是那混沌圣典的缘故？”
眼尖的无当圣母抿了抿嘴唇，她喃喃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