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系到木剑去,定能斩落天河……”
那笑容里,带着对往昔的怀念和对未来的憧憬,尽管她知道,这一切或许只是奢望。
绥肆突然握住她作乱的手,掌心的金纹灼灼发亮,灼得她神魂发烫。
“阿玉从前最爱凤凰结。”
绥肆轻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惆怅。
染苍喉间泛起冰碴,七百种绳结手法早在献祭记忆时遗忘,如今打的不过是孩童般的死扣。
她的手微微颤抖,心中满是愧疚与无奈,却不知该如何回应兄长的话。
五更天,夜色如墨,浓稠得化不开。
染苍往绥肆枕下塞了只冰雕小像,那是她照着水镜反复修改的模样。
笑涡要比现在深半分,眉梢还需再扬高一寸,她想把他最意气风发的瞬间,永远凝在冰髓里。
看着那冰雕小像,染苍的眼神里满是温柔与不舍,像是在和过去的时光告别。
绥肆在晨雾中“看”向妆台时,染苍正对着铜镜练习娇嗔的神态。
她将裂开的唇角往上提,给眼底补上些水色,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像从前那个无忧无虑的少女。
转身,她又是那个爱扯他袖口讨糖吃的妹妹,笑着说:
“今日若猜中我藏了哪只手的梅子,就带哥哥去摸云海呀。”
那笑容灿烂得如同春日的暖阳,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哀伤。
当绥肆准确点中她左手的刹那,染苍发间的冰簪突然迸裂,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笑着咽下喉间冰渣,没告诉他云海早在三日前就化作了数据洪流。
藏在背后的右手正迅速风化,像是被岁月的巨手无情地侵蚀。
方才被他触碰过的梅子,内里早已蛀满破碎的神谕,仿佛在诉说着一段即将消逝的故事。
霜降那日,天边的晨晖才刚染上窗棂,染苍便起了个大早。
她站在妆台前,眼神在满柜的衣衫间逡巡,最终落在那件石榴红的裙裳上。
这裙裳可不一般,是七万年前绥肆从瑶池宴上带回的霞光所化。
轻轻一抖,裙摆便如流淌的星河,流转着梦幻光晕,能藏住她指尖不断剥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