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下的命令,王爷如此说,莫不是对皇上的决定心有不满?”
燕王看向徐云洲道:“徐阁老不必拿皇上来压本王,本王的儿子就算犯了错,也罪不至此。不过是伤了个大臣的儿子罢了,你们居然撺掇皇上把我儿子的双腿打断,是不是觉得本王不在京城,你们就可以肆意欺凌本王的儿子了?”
众人闻言不禁暗暗腹诽,就燕王世子那性子,三天两头闯祸,他不欺负别人就谢天谢地了,别人还能欺负得了他?
礼部尚书听了这话顿时气炸了,说道:“王爷未免太过分了,什么叫不过是伤了个大臣之子?世子纵然身份尊贵,臣的儿子也不是草芥,犬子被世子打断了一条腿,若非救治及时,险些落下残疾,终身无缘于仕途。您不制止世子,反倒问责谢侍郎,这是何道理?”
燕王瞥了他一眼道:“赵尚书,炜儿确实伤了你儿子,但你儿子是什么身份?本王的儿子又是什么身份?你儿子腿断了就得让本王的儿子同样断了腿,你扪心自问,你们配吗?”
礼部尚书闻言气得手指发抖,众人听闻此言也觉得燕王太过分了。礼部尚书好歹是六部尚书之一,乃是朝廷重臣,燕王此话极尽贬低侮辱之意,莫说是礼部尚书了,就是个普通人也忍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