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
“啊?哦哟哟,这个小滑头,朕怎么就没想到呢?这毛衣毛裤的都弄出来了,能想到这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也就不奇怪了,丫头,少讹点儿成不?”
黛玉摇摇头,“那可就不像我了。”
阮河实在忍不住的噗嗤的笑了起来。
当今将一本折子砸了过去,“你个老货,幸灾乐祸的看朕的笑话是吧?还不快去库房,将南越年前进贡的那株小珊瑚树取过来。”
不大会功夫,黛玉瞧着那棵不过成人巴掌大小的火红火红的珊瑚树,惊艳的瞪大了眼睛,“陛下,您这是大手笔啊,这么难得的物件儿真赏给我了?”
“阮河啊,丫头这是瞧不上呢,快放回去吧。”当今笑道。
“别,嘿嘿,相遇便是缘份,我与小珊瑚树有缘着呢,白芷,还不快收着。”
当今指着她,“都说外甥像舅,朕从前还不信呢,今儿算是瞧明白了,这孩子跟贾恩侯那货一样,整个一活土匪。”
“那还不是陛下您给宠的,永宁可是个懂规矩的好孩子。”
“少没脸没皮的,今天还回家去吗?”
“明儿再回,我跟六儿约好了,今天晚上咱姐弟俩一块儿睡呢,还有给贤妃娘娘淑妃娘娘的都还没送呢。”
“阮河啊,那晚膳便摆到椒房殿去,朕也有两天没见着小六儿了,那小子现在可能说会道了,朕再不过去,回头他又得埋怨朕了。”
黛玉陪着当今下了一会儿棋,在一大一小互相耍赖皮中,谁也没输,谁也没赢。
这回,不光阮河也得了两身新的毛衣毛裤,小伦子小白子也各得了一身,两个小太监拿着毛衣爱不释手,“郡主咋也给咱俩了?这要放在铺子里卖,能卖好多钱呢。”
“这是郡主的心意,多少钱也买不到的。”阮河说道。
次日的上午,黛玉才带着东西先去了淑妃的宫里。
淑妃拉着她说了好一通的话,才放她去了贤妃那边。
贤妃听说她家的铺子开始在卖这个了,翻箱倒柜的给找了好多的画样。
“我娘的奶娘是绣女出身,一手刺绣的技艺不比尚衣局的绣娘差,我小的时候就是她手把手的教的,这些图样都是她家祖传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