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你如今是齐郡王的臣子呢,还是北静王府的臣子啊?”
乖乖隆地咚,当今这是什么都知道了呀,自己是哪一个的不都得死吗?
“陛下,臣虽庸碌,但对朝廷对陛下的忠心可鉴日月啊,请陛下明察,臣生是陛下的臣属,死亦是陛下的鬼骑。”
“是吗?那侍卫营如此状况,你为何不上报?侍卫营腐烂不堪,你身为统领,难逃其责,管辖不利,尸位素餐,你还有何脸面穿着这身皮?”
面对着当今的疾言厉色,安和只觉得一股尿意往下涌,还好关键的时刻闸门很给力,不然可就糗大了,一旦惹了当今的嫌恶,他即便不死,这仕途也就到这儿了。
“陛下,不是臣不查,而是臣无力回天。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收买拉拢了一个又一个,臣不是没有阻止过的,可不但没有起到作用,反而被他们给逐步的架空了,除了臣身边的那小猫三两只外,臣突然发现自己已然无可用之人了。臣不是没想过来找您的,可自您继位以来,侍卫营早已可有可无了,臣实在不敢,好歹这样混着,臣至少还能养活一家老小呢。陛下,臣无一言虚诓,请陛下只降罪臣一人,饶过臣家中的父母妻儿。”
安和咚咚的又磕了两个,想到衣襟里挂着的护身符,是他妻子从城外寺庙里给他求来的,今儿若是能囫囵个儿的走出这里,来日定要去那庙里还个愿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