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兰的肚子,“兰,兰儿,你,你只有练功的时候才穿成这个样子的,你~”
谢兰的脸上满是壮士断腕般的决绝,用力的咬了咬下嘴唇,甚至还咬出血来了。
“是,我根本就没有怀上过。”
“为何?为何要骗我,我们才成婚没多久,我也并未着急要孩子啊,你如果暂时不想生,我是不可能催你逼你的,就算你不能生,大不了以后从我兄弟那儿过继一个便是了,咱们从小养大的,跟亲生的也没什么两样啊。”
谢兰想不到他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惊讶的瞧着他,“你,你为何要对我这么好啊?”
郑霖气笑了,“你是我结发白首的妻子啊,我不对你好,该对谁好呢?”
谢兰苦笑了一声,蓄在眼睛里的眼泪倾泄而下,刚擦了,却又汹涌而落了。
“傻瓜,我不值得你对我这么好的。”
郑霖紧锁着眉头,“什么意思?兰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啦?我们是夫妻啊,你不该瞒着我的。”
“我,我不能告诉你,你快走吧,以后都别来了。”
郑霖一听这话,欣慰的同时,又心疼不已,这个傻姑娘将自己折磨成这副样子,真的只因她在乎自己啊。
“你不说清楚了,我走什么走?往哪儿走啊?”
谢兰一个劲的哭,堂厅的门外边,香茉直跺着脚,也不知是不是被冻的?
“谢兰,是不是岳父他们干了什么出格的事情了?”
谢兰的神情一滞,随即又摇头,“你就别问了,你回头就找个理由休了我,咱们从此分道扬镳各不相干。”
郑霖掰着她的肩膀,眼睛死死的盯着她的眼睛,“我猜猜,你得知了他们的谋划后,他们为了能守住秘密,只能以怀孕这个借口将你留在镇远伯府,对不对?你害怕焦虑不安,又担心着他们,又记挂着我,这才将自己折磨的憔悴不堪,是不是?可是,谢兰啊谢兰,你我夫妻一体,你若是逃不开,我又怎么能逃得了呢?”
“所以,所以我才让你休了我啊,只要咱俩之间没了瓜葛,你及你的家人,还有安国侯府,就都不会受到牵连了呀,活着不好吗?我谢兰此生能嫁与你为妻,已经用光了我所有的福运了,郑霖,算我求求你了,好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