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机和城府成长的极快。
奈何他缺乏的就是二狗的那股狠劲,此刻终于是显现出来了。
面对邵北的质疑,赖子头嘿嘿一笑道:“我倒是想打,就怕下手没轻没重的,把人打废了就麻烦了。”
“女的不能打,那头猪还不能打吗?”
邵北勾了勾手指头,目光瞥向了钱主任。
“跟我有什么关系?”
钱主任猛地抬起头,大声辩解道:“是她一直在针对你们,为什么要打我?”
“真是不长记性,说了看你不爽了,要我重复几遍?”邵北靠在椅背上,一脸的不耐烦。
赖子头不再迟疑,直接一棍子甩在钱主任的后背上,冷声冷语道,“邵北哥最烦的就是事不过三,你同一个问题问了他三次,该打!”
“别打我,我错了,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钢管可比巴掌吓人多了,真的会打死人的!
钱主任蜷缩着身躯,双手在胸前不断抖动告饶。
这一次,轮到赖子头充耳不闻了。
他不比二狗,下手掌握不了火候,纵使没使出全力,打下去也是实打实的闷响。
整个屋子里,瞬间被这舅甥二人的惨叫声所充斥。
“打得好,打死你这个不讲亲情的老狗!之前跟我妈拍胸脯作保证的时候,那叫一个大尾巴狼。结果事到临头,你对我的死活看都不看一眼,怎么不打死你!”
售货员突然笑了起来,犹如魔怔了一样。
仿佛钱主任挨打,比世界上任何事情都让人值得高兴。
这狗咬狗的一幕,看的邵北直摇头。有时候啊,人性就是这样。所谓的亲戚关系都是狗屁,夫妻还是同林鸟呢,大难临头不也各自飞?
角落里,韩栋不断的吞着口水,脸上的血色已然褪去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