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小土路向上走去。
我们几个人互相对视了一下,然后都微微点头示意。大家都想跟她去看看,万一能治好艾米的脚伤那当然是好,于是我们就跟随着这位女士又返身向坡上爬去。
这位放羊女士的家是上坡后第二排房子中的一个独立院落,五间平房没有起楼,羊被赶进了房后的一个篱笆围起的羊圈。
我背着艾米随她走进了三间正房的中厅,放羊的女士拉过两把凳子让艾米坐下,她则蹲到了艾米的对面,抬起艾米的左腿搭到了她的腿上。艾米刚喊了一声“疼”,放羊女士的双手就已经在艾米的脚踝处扭了一把。这下艾米连喊都没能喊出来就“腾”地一下一条腿站了起来,起身之后才从嘴里吼出了一个响亮的“啊”字。
放羊的女士摸了摸艾米的脚踝,满意地说道:“回位了,应该没什么大事。”
似水流年此时刚走进门,见艾米一条腿站立着就忙走过来扶住了艾米问道:“怎么样?感觉怎么样了?”
“疼啊,还能有别的感觉嘛。”艾米说完就又慢慢地坐回到了凳子上扭头问放羊女士道,“大婶,我骨头没事吗?”
放羊的女士说道:“放心吧,不是开放性骨折,也不是粉碎性骨折,但到底有没有骨折或骨裂还得去医院拍了片子才能知道,在这里我只能先给你把关节复位。你稍等一下,我再拿点药给你敷上。”说罢她就起身进了侧屋。
这时似水流年关切地问艾米道:“现在比刚才是更疼了,还是疼痛轻些了?”
“好像更疼了。”艾米紧皱着眉头说道。
“那是一定的。咱们一路上一直没有触碰伤处,现在突然一复位肯定会疼一阵子的。”我见状只好低声安慰艾米说道,“我看这位大婶的手法很熟练,应该是有把握的。咱们真是幸运,应该好好谢谢人家。”
“那是,一定要感谢人家的。”似水流年点头说道。
放羊的女士这时从侧屋里拿着个盒子走了出来,出声招呼文泰他们几个人也进屋自己找地方坐。她从盒子中取出了一个小瓶子,倒出了一团湿泥似的药膏敷在了艾米受伤的脚踝处。这药膏的气味非常地刺鼻,隐隐地还有一股臭味,像是什么东西腐烂之后的味道。但我们几个人都不懂医,更不懂药,所以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