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高马大的又这么能奔善走。天色又暗,我们在远处也看不清她的脸,十个人里得有九个会先入为主的以为这是位先生而非女士,我觉得这可能就是我们这些人的一个盲区,思维上的盲区。
但此时这位女士的目光肯定是随着梧桐手的指引转向了我和艾米,我只能强行忍住想笑的冲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道:“是啊,她脚腕崴伤都快五个小时了,再拖下去我们怕会有大麻烦的,怕耽误了她的伤情。”
我多嘴说这句话的目的主要是分散注意力,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因为我发现此时控制我面部肌肉的神经系统似乎正在被要求发笑的大脑指令错误的指挥着。我必须对抗自己低俗的自然反应,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啊。我觉得一个人想要尽快地成熟起来,想要在社会上立足和发展,第一要务就是要学会忍住笑,无论是多么可笑的事情都要有办法在必要时忍住不发笑。而我的办法就是说话,哪怕说的都是废话也要说,这能有效地抵抗我大脑想要发笑的指令。
令我没想到的是这位放羊的女士闻言走了过来,走到了我的身边开口问艾米道:“姑娘,你哪只脚受伤了?”
艾米此时也只能忍住一切勉强地答道:“左脚。”
放羊的女士这时走得近了,我偷偷地扫视了她的脸一眼,心中不禁暗暗地叹了一口气:这真是一张被自己身材耽误的脸啊!五官端正眉清目秀,标准的一位大美人,就是配上这副身材实在是……可惜了。看年纪大概能有四五十岁吧,不过我不太敢确定,要不是眼角的几道鱼尾纹出卖了她,说她不到四十岁我也能信。
她用手按摸了摸艾米受伤的左脚腕,艾米这次再也没能忍住,“啊”的一声喊了出来,身体再次开始颤抖,我猜这次肯定是因为疼的。
“脚趾还有知觉吗?”放羊的女士问道。
艾米这时只好忍痛答道:“有,脚趾慢慢地还能动。”
放羊的女士对我们说道:“我觉得像是脱臼,要不先去我家吧,我帮她看看。”
似水流年凑过来问道:“您懂医吗?要是能治那是再好没有了。”
“能不能治还不好说,先去看看吧。我家不远,坡上就是。”放羊的女士伸手向左侧山坡上一指,说着就挥棍赶羊开始离开了水泥路,沿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