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就是为了自己能安全地退回来也得留下一个嘛。”
“那……那留哪个?”我为难地问道,“你们觉得哪个路条最显眼?咱们就留下那个最……”
“你们有人够得到那个路条吗?”一小的抬手指着树枝最高处的一个黄色路条说道,“你们俩谁长到一米八了?这还用想啊,只能留下它啦!和你们交流起来真是费劲,快点吧。”
我和贪吃蛇尴尬地对望了一眼,只好默不作声的去树上解那几个路条。没办法,和女人一起干活时男人往往只能动手干活,不能开口讨论,连提意见的机会都不多,否则麻烦会更多的。
但即便如此,我和贪吃蛇费了半天的劲也没能解下两个完整的路条。这倒不是说我们俩不尽力,实在是手指冻得有些发僵。而这几个路条不是绑得太紧太结实不好解,就是绑的时间太过久远了,一碰就碎成破布条子和碎布片了,明显就是无法再次利用了。
这一来搞得花满天和一小的也有些着急了,把我和贪吃蛇推到了一旁,自己去树上解路条了。我看着她们俩焦急笨拙的动作有些好笑,就抽出支香烟为自己点上了。
没想到刚点上烟,在一旁的贪吃蛇忽然叫道:“哎呀,忘了,忘了!”说着他就回手去摸自己的背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