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路的话,咱们都得被冻病了,天黑以后这里温度下降得会很厉害的。”
花满天突然抬头对我说道:“马克,你发什么愣呢?怎么我们一谈央哥你就不言声了,是不是在打什么坏主意呢?”
我明白她的用意就只好开口说道:“我没发愣,我就是蹲在这里看他们在山谷那边瞎折腾什么呢。”
“折腾什么?人家那也是在找路呢。”海德说道,“没听刚才央哥把贪吃蛇和一小的都喊过去帮忙了嘛,怎么,你眼神不好耳朵也聋了?”
“找个屁啊他们找,就凭他们那几块料,就是找到了也是条死路!”我轻蔑地说道,“瞧着吧,准没什么好事。还央哥,你们听他这名字就好不了,遭殃的殃,那还能有个好啊!”
“你快拉倒吧,央哥的那个央应该是插秧的秧吧,什么时候变成遭殃的殃了。”海德反驳道。
“哎呀,你傻啊,这两个字不就是一个字嘛!”我说道,“遭殃插秧都是一个央。”
“啊?是……是吗?”海德被我说得一愣,自言自语地嘟囔道,“哎,这个我还真没注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