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什么叫收益最大化。
他拍照的时候，一旁的摄影家协会的人也给他们拍了很多合影。
季宇宁记得前世这次文代会还把那些现场照片出了一本书，叫《文坛群英谱》。
11月6日，周二。
今天，所有与会代表休息一天。
大会的会务组组织各代表团的代表进行一些参观游览活动，比如去香山碧云寺等地。
不过像京城代表团的一些人并不想去，平时去过不少次了。
季宇宁他们学校的一些老师，主要是岁数大的老师，也不想去。
季宇宁起初想趁这个白天回家陪陪老婆，可是架不住王老哥一众人一个劲儿撺掇，所以也只能答应一块儿去。
上午在招待所门口等车的时候，他看见几位老师在院子里，他立刻拿起相机，建议和老师们合影。
对于合影，老师们都很高兴。
除了京城大学15位代表的合影之外，还有一些老先生们的合影。
这是中文系9位代表的合影。
杨晦老师站在前排的中间，旁边是王力老先生。前排的左右两侧，分别是林庚老师和王瑶老师。
季宇宁拿着相机，他在对焦的时候，看到林庚老师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在眺望远方，而王瑶老师则是聚精会神的看着季宇宁。
中间的杨晦老师则永远是严肃的目光。
季宇宁忍着笑，摁下快门。
拍完照，季宇宁等愿意参观游览香山的人，登上了来接他们的客车。
在车上，季宇宁和王老哥，还有谢冕老师坐在一处。
“刚刚我在拍照的时候，我发现林庚老师是总在看云，他总在看远方。
前排离他最远的，站在右边的王瑶老师，却总在聚精会神的看着我。
他们二位，一个总在看云，一个总在看你。一个看远，一个看近。
这让我老觉得焦距没对上哎。
然后，我看见中间的杨老师总是在瞪我，这下焦距对上了。”
谢冕老师和王老哥听了，一想，果然如此。
两个人都齐齐的大笑起来。
“林先生有盛唐风骨。而王瑶先生则是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