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赵墨砚双手背在身后,边走边说,“杜夫人的父亲对她不是有一点父爱,而是十分爱。”
李南乐脑海中似乎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却没抓住,她偏过头看向赵墨砚,“为何如此认为?”
“传承这东西,有时候就连自家人都不一定能得到,必须得是家中嫡子,还有着天分才行。”
赵墨砚说着的同时脚步放慢了些,“就像我们赵家,核心咒术就是普通族人也无法接触,更别说给不被家族认可之人。”
李南乐听到这话,总算明白自己觉得不对劲的地方了,但还是不太确定。
“杜夫人父亲给杜夫人的机关术,有没有可能只是一些普通,或者是墨家人人可习的?”
赵墨砚停下脚步,侧首看着李南乐,很认真地说:“老祖,这不是普通机关术,而是墓穴专用的机关术。”
“墨家最为核心的机关术大多用在了墓穴上。也就是说,杜夫人所习的机关术便是墨家最核心的。”
李南乐了然地点点头,这下总算是把那点不对劲给弄明白了。
杜夫人好像误会了她的父亲。
“话说回来,墨家没有认杜夫人,是墨家的损失。”
赵墨砚又轻轻叹了口气,感慨地说道,“杜夫人自学便有此成就,若在墨家族里细心教导,必是墨家翘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