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会去指责。
不论云霞当初是怎么想的，既然现在她接手了，就不会继续去利用他。
傅严己若有所思抬头，眼中带着询问与不解，“云霞曾经说，我的生生世世都在被人觊觎。”
他顿了顿，直直地看着李南乐，“乐乐， 人真的有来世？”
李南乐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单看郑娇娇就知道，千年的锲而不舍，若人没有来世，她又在寻找什么？
傅严己是最早的局中人，李南乐觉得他应该知道所有的事。
接下来，李南乐便将千年前秦摘月，秦揽月，段允的事缓缓说了一遍。
傅严己静静地听着，脸上的神情随着故事的发展不断变化，时而震惊，时而悲痛，时而愤怒。
听完后的傅严己久久不能回神，他的眼神空洞望着一处，仿佛灵魂都已经被抽离。
李南乐也没有打扰他，静静地坐在一旁，等他慢慢消化这些惊人的消息。
等李南乐喝完一壶茶，又拿出一壶新的后，傅严己才回过神来。“那个，秦摘月她……”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彻底消失了？”
李南乐心中叹息一声，轻轻点了点头，“应该是。”
傅严己听到这个答案，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身体瞬间瘫软在椅子上。
“为什么？”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无法理解，“她什么也没做错，却受了那么多的苦，最后得到解救，却是完全消散。”
李南乐垂眸，心中也是一阵难受，确实是太残忍了，其实秦摘月也成了她心中的一个意难平。
心口发胀的难受，她以为是自己心情造成的，却不知，一股金色光团在她体内逐渐变大。
两人陷入沉默，空气中都弥漫着悲哀的气息。
李南乐赶紧转移话题，“姐夫，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自然是回到郑娇娇身边。”傅严己几乎是一秒都没犹豫，脱口就答。
李南乐惊讶地挑了挑眉，眼中满是疑惑，“为何？”
傅严己坐直身子，认真地说道：“郑娇娇有九条命，我要在她身边做内应。”
李南乐自然也知道她有九条命，也知道她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