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还真是热闹。你也是来寻找那一位留下的遗产的?壮汉的脑袋不自然地动了动,看起来并非正常的转动,反而给人一种人外的错觉。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总比你这般不敢真面目示人的老鼠要强上一些。算了,你连真身都不敢出来,没有什么好聊的了。云越手中的青锋剑挥动,干脆利落地将人砍成满天的血沫。在这些血沫中他倒是瞧见了几条血虫,这几条血虫在剑芒的笼罩下竟然还想要逃窜,刹那间便被肢解。
看来这所谓的成国还真不简单,还牵扯出了所谓的遗产,不会是那神明的遗产吧这么一想还真有可能。
流了一地的鲜血逐渐浸到了他的脚边,然后诡异地绕开了,没有沾染一丝血腥。
云越并没有将剑收起来,而是看向一个方向说道:看戏看了这么久,不出来见一见,是不是太没有礼貌了。
好强的感知能力!云越看向的那一个方向,环境如同融化的颜料,一道身影缓缓从中走了出来。这道身影看起来很年轻,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年纪。
而他周身用来敛息的墨迹在这人的手中汇聚成一点墨,手一捏收了起来。
看来师傅他老人家的敛息手段该革新一下了,这也太轻易被看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