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天隍看得好气又好笑,气的是穆云雅什么都敢想。
笑的是从不会说脏话的穆云斐突然一下子说出那么多粗口。
“呵呵!”帝天隍忍不住笑出了声。
最后瞥了女人一眼就不再多看,心说知道怕就行,没事少想些不着边际的东西。
龙渊和皇甫子阙看似面色如常,实则心底的疑窦就跟那雨后春笋一样,噌噌噌的往外冒。
穆云雅那话是什么意思?是说阿隍对他们并不如大家所想的那般真诚吗?
穆云斐淡漠的在几人脸上环视一圈,不觉得这种事有什么好质疑的,阿隍想救阿玉的心是真的就行了。
何必要去在意那些细节?
身为一个太子,想要大家都心悦诚服他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小巨坑装作没看到穆云斐刚才那番口述的小动作,搅动搅动大辫子,苦口婆心,再次叮嘱:“记得把我让你们准备的东西都带齐,
免得你们再说我坑你们,所以有些丑话还是要说在前头,
能不能治好傅庭玉,我没太多把握,另外把那条断臂冷冻保存起来,
有些东西还是原装的最好,我撤了!”言罢,重回进穆真的脑海。
最终决定,还是九月二十号那天早晨就出发,都要跨界了,那除了小巨坑罗列出的清单外,他们还要重新规划一番。
争取多带点能防身的东西与食物。
可能是看到了一线希望吧,所以大家再想起傅庭玉的伤时,已经不再那般悲痛。
因为他们有信心可以帮傅庭玉完好无损的接回手臂。
也许并非他们非要选择自欺欺人,将办不到这个问题完全的抛之脑后,半点都不考虑。
而是不敢那样去想而已。
没有方向便也罢了,有了方向那就一定要做到。
至于傅庭玉现在遭受的痛苦?
切!他们谁没承受过断骨之痛?
上次穆云斐和皇甫子阙都被搞成木乃伊了,他们不也没说过什么吗?
真比起来,阿玉不见得比他俩当时还要难以忍受。
一处痛和全身到处痛,根本没有可比性。
皇甫子阙现在想起那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