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保尔自己要写诗的话,她不会再尝试发表这个作品,这是她的惯例。
对于那些有意写作的文豪,如无必要,她是不会用现成的作品干扰他们的创作意识觉醒的。
接下来,他们各自都默契的没有多话。
“也不知道他们在横滨的进度如何了”
横滨。
以普通游客的身份入境,在下榻的酒店内,保尔·瓦雷里正一脸苦闷地应付着他的老师。
刚刚他十分心大的怀着兴奋和喜悦欣赏了自己的异能力作品。
他认为这和兰波的诗风有那么些类同之处,大概就是评论区的西比尔所说的象征主义吧。
总之他是不太懂啦,但是他觉得他们果然是命中注定的亲师门没有错,他现在十分期待老师的《恶之花》,但是,他知道,不可能有那一天吧。
几乎是下一秒,就看到老师出现在了评论区。
心知事情不太妙的他有些纠结,结果就看到乔治不知从哪儿搬出了好几本书,啪嗒一下放在他面前。
“保尔,从今天开始,把这些看起来吧。”
“??”他疑惑地拿起最上方的一本,“《诗人的诞生》?”
“乔治,你这是什么意思?”
“为了不让宁宁露馅得太早,等会儿你就告诉你的老师那首诗是你自己写的。”
“因此,我建议你现在就开始恶补诗歌的知识。”乔治·西默农微笑,仿佛不知道自己的要求有多为难人。
“你一定是在开玩笑。”保尔·瓦雷里挣扎道。
“不,我没有。”乔治·西默农用平直的语调回道,一边在手机上敲敲打打,很快便给出了一串账密让他登陆uia去问候他久未联系的老师。
良久,在针对他“偷偷”离开法国的叛逆行为和他“突飞猛进的才华”进行了一番华丽的讽刺之后,在他略微透露了目前自己在横滨而兰波师兄没有死之后,老师终于不再那么愤怒于他的不听话和有所隐瞒了。
……
“乔治,我们也观察了有几天了。什么时候才能直接去接触师兄啊?”谈话告一段落,保尔·瓦雷里长舒了一口气问道。
“他现在可是加入了那个港口黑手党,我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