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几天突然就变成了酒鬼,还成了浪荡公子哥,昨晚跑去了金凤楼,整夜未归。”
这金凤楼是大胜关里有名的妓院。
群英会召开,给这家妓院带来的生意可大了去了。
每晚门口都是人来人去,炮火连天,客绎不绝。
“你爹对门人管教甚严,华山派弟子私自逛妓院是什么责罚?”
岳灵珊不假思索道:“轻则杖刑,罚去思过崖闭门思过,重则逐出师门,我跟大师兄说过了这事,他叫我别管。”
“这是遭受打击所致吗?”木婉清问道,不由想到前几日两人上门,看到岳灵珊和林平之争吵的一幕。
当时林平之就放出话去,说他以后要做坏人。
难道说,当坏人第一步就是先败坏自己的德行吗?
这好像也说得通。
杨尘想了想,悠悠道:“这件事吧,可能没那么简单,他要是那么受不了打击,也不可能苟活到现在。林平之骨子里是个能够隐忍的人,这么做必有原因,反正一切都随他,你越是管,反而让其产生错觉,以为你又开始关心怜惜他了。”
岳灵珊恍然大悟,难怪大师兄要这么讲。
杨尘选了当地一家很有名的酒楼。
金凤楼就在酒楼对面不远,天还没黑,门口就已经进进出出。
一楼没地方,客人不少,刚上楼梯就听到楼上一桌人在劝酒。
“林兄弟,你我一见如故,酒也喝痛快了,女人也玩痛快了,你说说看,你现在还有哪里不痛快?还想怎么放浪?”
“陈大哥,这几日小弟是活的挺快活的,但我这心里很压抑!”
“哎呀,你是又想到家仇了,我答应一定帮你成为高手,怎么信不过我吗?报仇不是一朝一夕的,练功也不是,你现在身份比较尴尬,得先摘掉华山派的帽子,我也好帮你啊。不然私自学别派的武功,那是触犯门规的大事!”
旁边有人附和道:“就是啊,你以为人人都像那四处偷师的杨尘,古墓派就那么几个人,不讲什么规矩,门主还是那个肆意妄为的李莫愁,其他门派大多可都有底蕴在的,你所在的华山派那就更是了。”
“不说这个了,既然来吃饭喝酒,当开心,当痛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