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在柳儒志看来,女儿是一个很乖巧,懂事的,谈对象这么大的事,不会不告诉他们的。
“也是。”杜鹃也同样这样认为。
“可能是咱们最近比较忙,没什么时间陪媛媛,她可能孤单了。”柳儒志道。
两人,一个是一县之人,一个是妇联主席,平时都很忙。
“我忙完这阵子这阵子就能多陪陪媛媛了。”杜鹃道。
“对了,上次你说,看到一个小伙子不错,家里男娃也比较多,适合咱们媛媛……”
……
夜幕降临,白白去了一趟县城,又没能拿任何东西回家的温竹卿,自然是遭受了包山雁的一顿打与骂。
因为动静比较大,搞得整个槐花村的人都知道了。
不过没有人敢去说什么。
一来,是之前有人看不过去,去劝说,然后立马就被包山雁质问:是不是看上温竹卿,是不是打算和她丈夫搞一腿?那大妈吓得赶紧逃了。
这话,包山雁说着不羞,她老脸都羞。
大妈都不敢,那些对温竹卿有心思的年轻小姑娘就更加不敢了。
至于男人?呵,男人才不会去管温竹卿一个小白脸知青的死活呢。
再说了,他们也打不过包山雁母女俩的啊。
而且,包山雁也说了,她打的是自家男人,和他们没有关系。
她的男人,做错了事,她想打就打。
温竹卿要是不爽的话,可以打回去啊。
此时,被打得躺在床上的温竹卿望着旁边睡得跟猪一样的包山雁,恨不得现在就伸出手,直接将她掐死。
但温竹卿还是忍住了。
他知道,哪怕包山雁怀孕了,一旦包山雁出力,他还是反抗不了,尤其隔壁还有一个同样力气很大的包英子在。
再等等吧。
女子在怀孕生产的时候,是最容易出事的。
只要他耐心等到包山雁生产的时候,到时候他使些手段,就可以让包山雁……一尸两命了!
温竹卿垂眸,遮盖住眼底的狠厉,忍着身体的疼痛,沉沉睡去。
翌日醒来,温竹卿早早地又被叫起去灶房做饭,包山雁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