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旋转，随后爆散成无数数据流。
一个虚拟人影逐渐成形——亚洲男性，约六十岁，穿着看似普通的黑色高领毛衣，但眼睛部位被动态的二进制代码流覆盖。
“穆罕默德将军。”
虚拟人像开口，声音经过处理却依然能听出优雅的语调。
“我是战神云。”
“听说巴巴羊正在寻找……特殊解决方案。”
穆罕默德保持着职业性的冷静。
“战神先生，你的名声在业内很响亮。”
“之前的合作虽然也非常愉快，但我们仍需要看到实际能力证明。”
“因为，这次的战斗对我们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
虚拟凌云微微一笑。
“当然。”
他做了个手势，穆罕默德的屏幕上立即弹出一段实时监控画面。
白象拉贾斯坦邦的一处防空雷达站。
“这是白象最先进的‘剑鱼’远程预警雷达。”
凌云继续解释说道。
“价值27亿漂亮币，理论上能探测500公里内的任何飞行器。”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监控画面中的雷达屏幕突然闪烁，然后显示一片空白。
操作员们惊慌失措地检查设备，但雷达似乎完全正常。
只是不再显示任何空中目标。
“而此刻……”
凌云继续道。
“白象空军有三架苏-30ki正在该空域执行训练任务。”
穆罕默德眯起眼睛。
“你是怎么做到的？”
“每个系统都有后门，将军。”
“尤其是当它们的软件由外包公司开发时。”
凌云的虚拟形象靠近屏幕。
“我能给巴巴羊48小时的绝对空中优势。”
“这足够你们完成任何……必要的军事调整。”
穆罕默德闻言立刻认真询问。
“我们需要付出什么？”
虚拟凌云听后也认真回答说。
“我只需要18亿漂亮币，加密货币支付。”
“包括系统接入和72小时技术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