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他的是一阵刺耳的笑声，那笑声在空荡荡的仓库里回荡，让人毛骨悚然。
“凌老板？不，他来的时候只能替你收尸了。”
那个陌生的男声说道，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嘲讽和不屑。
突然间，只听得“砰”的一声闷响，一根铁棍狠狠地砸在了张有信的后脑勺上。
这一击力道之大，使得张有信的身体猛地向前倾倒。
他踉跄着，最终双膝跪地，眼前的世界也在瞬间变得模糊不清。
在意识逐渐模糊的时刻，张有信隐约感觉到有人紧紧地揪住了他的头发，用力地将他的头往上拉扯，强迫他抬起头来。
他努力地睁开眼睛，视线渐渐清晰，一张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的脸出现在他面前。
这个男人身着一套剪裁精致的西装，看上去文质彬彬，就像一个银行经理。
然而，从他那冷漠而锐利的眼神中，张有信却感受到了一股令人胆寒的气息。
“重新认识一下吧，我是桑托斯私生子，我叫周扬，随我妈的姓！”
说话的人是周扬，张有信身边最亲近的手下。
但是，此时的他却让人感觉非常陌生。
周扬的声音低沉而又带着一丝嘲讽。
“你应该对猜叻将军的侄子、阿都拉曼的弟弟、苏哈托的儿子等等这些人都很熟悉吧？”
“我们这些人，组成了一个……嗯，如果你愿意这么称呼的话，一个复仇者联盟。”
张有信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喉咙里传来一阵刺痛，他忍不住又吐出了一口血沫。
他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个男人，用尽全身力气问道。
“你们……究竟想怎么样？”
周扬蹲下身，用一块丝质手帕擦拭张有信脸上的血迹。
\"这要感谢你的好兄弟凌云。”
“他提供了你的所有安全屋位置、常用化名甚至行动模式。”
他凑近张有信的耳朵。
“你知道最讽刺的是什么吗？”
“那些高官的死，其实对凌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他刚和他们的继任者达成了更好的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