畅春园周遭空旷得很,几十里内也没什么人家,倒是十分的适合跑马这项运动,而胤祚呢?在带着胤禟,胤这俩弟弟和一群的侍卫在冷冽的寒风中随风奔跑了一上午之后,成功的把自己给冻感冒了。
“阿嚏~~德喜赶紧的给爷拿张帕子过来……”
胤祚这回病的挺厉害,感冒的症状,鼻塞,流涕,打喷嚏,发烧,浑身肌肉酸痛……那是一个没落下。
胤祚病着的两天康熙那边眉头就没松开过,这不胤祚这边一阿嚏,坐在他不远处的康熙那眉头又皱紧了几分,扭头看了看胤祚面前摆着的那装满丝帕带的篓子,目光看向一旁站着的王太医。
“王太医,他这药也喝了有两天了,怎么这一点好转的意思都没有,你瞅瞅这喷嚏打的,不行你就在给他调整一下方子……”
嘿,我说万岁爷啊,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这话您是没听过吗?都说了我是人不是神,哪能做到药到病除,这才喝了两天的药,您说您着急个什么劲,而且什么叫丝毫没见好转,咱就说这烧退了没有?
还是那句话官大一级压死人啊,王太医这心里即便是苦的和黄连一样,他能说吗?现如今也只能是认命的上前帮胤祚把脉,然后按照康熙的要求调整药方。
众所周不知,喝药这事是胤祚这么多年来一直没能克服的了的世纪难题,即便是都在这大清待了二十几年了,几乎适应了这里所有的一切,但他还是没能适应那苦药汤子给他带来的味觉震撼。
“胤祚,别磨蹭了,赶紧趁热把那药喝了,你要是再敢像昨天那样阳奉阴违的偷偷把药吐篓子里,你看朕怎么收拾你的。”
康熙即便是再惯着胤祚,但是再喝药这方面那是从来没有商量的余地,胤祚要是把他闹急了,他是真能狠下心来让人把胤祚按住把药给他灌下去。
如今那是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既然是明显逃不掉的事情,胤祚干脆也就不再挣扎了,端起药碗凑到嘴边,眼睛一闭张嘴一口气把药灌了进去。
“蜜饯,蜜饯,德喜赶紧的把蜜饯拿过来……”
自己主子最怕喝药这事德喜能不知道吗?早在胤祚端起药碗的时候他就已经端着装有蜜饯的碟子在那等着了,听闻胤祚的吩咐,立马将手里的小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