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其实很谈得来,说说工作,说说其他,很快一瓶红酒一瓶白酒就喝干了。

    不知不觉又说回到那个男医生和小女生,白斐说是不在意,但其实还挺憋火的。

    “他还想玩我,我要不是看他长得还行,我连玩都不玩他。什么玩意,一边哄着小女生为他打胎,一边又勾搭上我,想换个口味。我,我诅咒他心肝脾肺尤其是下面那根都烂了,看他还祸不祸害别人。”

    白斐越骂越解气,随行就骂个痛快。

    不过她痛快了,却见荣玺低着头在笑。

    “你在笑我?”

    “没,我笑……”

    “笑什么?”

    “笑我运气还算好,没遇到过这种人。”

    这分明就是在笑她,白斐恼怒的扑上去,结果荣玺没有撑住,她压着他摔到地上。她下巴卡到他额头,而他鼻子抵到了她胸口。

    他喷出的热气,将她心口都烫热了。

    这姿势委实暧昧,白斐忙要起身,但慌乱之间,不经意又是一番撩拨。终于他受不住,一把掐住她的腰。

    “我们喝了多少酒?”

    “欸?两,两瓶。”

    “我有点醉了。”

    “我也。”

    “很热。”

    “嗯。”

    “有点疼。”

    “哪里?”

    他稍稍撩开她上衣下摆,吻住她的腰腹。感受到她的战栗,他一点一点往下,在即将到达禁地的时候,呼吸克制了一些。

    “你介不介意跟领过证的男人来个一夜情?”

    “什么?”

    他翻身将她压到身下,再看她的脸,已是桃花满面。

    “今晚,我想要你。”

    白斐早就情动了,在她眼里荣玺就是一个男人,能让她快乐的男人,至少在酒精的熏染下,她此刻只有这一个认知。

    白斐贴过去,用唇齿摩擦着他过分优越的喉结,不得不承认荣玺身上每一寸都长在她的审美点上。尤其是这里,每次看到,她都有股子冲动想要这样啃一口。

    现在,终于到她嘴里了。

    “我也想要你。”她呢喃道。

    其实不用她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