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觉得味儿不对,她回不回去用不着跟荣玺交代。正要调侃他一句,结果他没说什么就挂了手机。
白斐耸耸肩没有在意,然后在这个临时办公室转了一圈。
外面空间大,下雨的时候进风,挺冷的。里面还有一间,她推开门进去,看到各种刑具,嘴角抽了抽。
这是个刑室,也就是古代给犯人用刑的地方。而墙上挂满各种刑具,而且都是真的,能用的。当间放着一张床,床头和床尾有铁铐,作用就是把犯人固定在这里,好给他用刑。
不过这刑床被白斐征用了,她将大义扑到床板上,又从车里拿出来一块毯子,打算就这样讲究一晚上。
她刚躺下,外面传来敲门声。
这惊了白斐一跳,工地里应该没人了吧?
她深呼吸一口,起来来到外间,又听到几声敲门声。
“谁?”她问。
“是我。”
白斐眨眨眼,不相信的又问了一句。
“听不出我的声音?”
听出来了。
白斐拍了拍胸口,提着的心放下,然后打开门,见荣玺举着伞站在外面。
“你怎么来了?”
荣玺收伞进门,将一个保温桶递给她。
“还没吃晚饭吧?”
白斐确实没吃,这工地没有食堂,再加上离市里远也没有外卖,本来想着今晚饿肚子的。
“对我这么好?”白斐眯眼,“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荣玺将保温桶塞她怀里,“当做前天晚上的嫖资。”
白斐踢了他一下,“是我嫖你。”
“行,你肯嫖我,就是给我脸了。”
二人说笑了几句,白斐坐下来吃饭,而荣玺在这屋子里转了两圈,然后就进里面了。等白斐吃完,进去的时候,荣玺正躺在她刚铺的床上,好像睡着了。
白斐眼珠一转,立马起了坏心。
她放轻脚步,走到床头,将垂下来的铁铐拷到荣玺手腕上,左右两边都烤住了。
“原来你有这癖好?”荣玺睁开眼,笑意在眼底荡漾。
白斐爬上去压到他身上,手自衬衫下面伸进去,一点一点的划过他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