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最多也不过是几十年的光阴,把时间都浪费在不值得的事情上,真的是太傻了。
“庭之,你现在有需要我去做的事情吗?”既然已经决定要从颓废中走出来了,巩建州也不想再浪费时间了,他要尽快适应自己的角色才行。
“你阿爹今天早上带着人来镇北侯府了。”沈庭之没有直接说明唐国公到镇北侯府做什么,但是巩建州是个聪明人,他一定能猜出来的。
“哼!他老人家但是惯会见风使舵,那山高就往那山凑。”唐国公摇摆不定,四处攀附世家门阀的作派,巩建州从小看到大,他对自己父亲的这种行为也很是不耻。
“太子刚刚被立,年纪尚幼根基不稳,还经不得那些大风大浪,所以我们现在必须要谨慎。”
沈庭之已经自动把巩建州划分成了自己人,对于自己人没什么好隐瞒的。
巩建州抬头看着沈庭之,说道:“我知道,唐国公府表面上看着一派祥和,但是其实早被我阿爹和那些叔叔,搅的乌烟瘴气不成体统的了。”
“唐国公府已经从根上坏透了,可惜啊,我阿爹看不透,我那些叔叔们就更看不透了。”
“为了一个不久之后就要消失的唐国公封号,整日斗得你死我活的,可是争来争去又能怎么样呢?”
“到头来还不是只是一场空,一场梦罢了。”
比起唐国公和他的那些弟弟们,巩建州可谓是清醒至极了。
“是啊,可是世人活着大多一生都是为了名利而活着的,可争来斗去的追逐一生到头来也只不过是一场梦罢了。”
镇北侯不是个追名逐利之人,所以他的儿女们也都是很淡泊名利的人,手中虽然都有无上的权利,但是也都没有把这些权利看的很重要。
“庭之,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我会想办法尽力拦阻我阿爹再去投靠别的什么人的。”
“如果拦阻不了,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为人子我尽力了。”
唐国公的名利之心有多重,作为他儿子的巩建州最有发言权了,想要劝住唐国公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如果是落在沈庭之的手上,那么最起码也会保住性命的。
“好。”沈庭之点了点头,说道:“你现在最重